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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爱人

第四十七章 君臣情深

皇后对昏睡过去的国王陆展旗十分忧心忡忡,她吃不好,睡不好,日夜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,盼他早点苏醒过来。

皇后眼泪扑哧落下,想到妹妹风铃子惨死于冥顽之手,本以为,继皇后受宠的妻子陆月林能与他长相厮守,月心族和西土联盟,有助于桑蚕养殖,扩大经贸,谁料国师引狼入室,私结冥顽族侵占王宫,用毒魔法害死了陆月林母子,皇后怕国王久思成病,便把最爱的妹妹风铃子许配给国王,好陪他左右,助他在朝堂一臂之力,分忧他的国事,却又命丧冥顽铁手。

皇后喃喃地说:“君王,我十三岁跟你,我们形同兄妹,成亲后,你一心治理国家,我退居后宫,清淡过日,本就安宁的日子稳稳当当能过完一生,可是自从冥顽抢掳我们国家的土地、杀害我们的人民,我作为一国之君的妻子又怎能安宁呢?君王,你修缘三生,阿林,是继我之后,你最宠的一位妻子,你俩珠联璧合,琴瑟相守,两国之间互通往来,扩大我们西土蚕丝和绸衣的出口。君王,我本以为能守一方安宁,棋逢变故,阿林我这个大妹妹,怎会遭此厄运呢?”

陆展旗呃了一声,又昏睡过去,皇后叫了他几句,他没有应,继续诉说:“更想不到,我的亲妹风铃子,你们成亲后,你就像疼爱孩子一样疼爱她,铃儿天真烂漫,古灵精怪,是你的开心果,每每你朝堂回来,她会逗你开心,疲累了,她为会你捶捶后背、捏捏肩膀,你把国中糟心事向她讲述,她会帮你分析、向你建议她的谏言,问声:“君王,看看我的方法是不是可行?”,好几次我过来寻妹,我只要径自往你寝宫来,必能在此找着她,看她和你一起谈国事、论天下,俩人举案齐眉是多么幸福的一对,万万没想到的事,我最亲爱的铃儿被冥顽摧残,撕成碎片,像阵阵风铃之声,声声悲泣啊,君王!”

陆展旗睁开了眼,看到泪如雨下的皇后,听到了她戚凄之诉,他低弱地问他:“清儿,你怎么了?你本是清淡如菊之人,从不大悲大喜,为何哭得如此戚戚、泪如雨下呢?......啊,清儿,不要怕,有我呢,我在,我没有离开你,没有离开这个我爱护的国家。”

风清儿皇后一动容,更止不住哭出来,一声长一声短地说道:“君王,你终于醒了,醒过来了,清儿又悲,又喜,待我如何是好?”陆展旗抓着她的手,风清儿皇后感觉他没有血气、冰凉,便吩咐侍女去御厨,又差人叫我和陆方欣进来陪伴君王,和他说说话。

听到国王醒来了,我和陆方欣疾走去了国王寝宫,见到父君休息有了些血色,陆方欣坐在他身边,皇后离开去了御厨,叫人备好国王爱吃的红汤和点心,就速速送来。

陆方欣有力地握着陆展旗的手,两手揉搓着,放靠在脸宠,轻声地问:“君王,你可好些了?”陆展旗还是有气无力,像大病初愈,他软绵绵地回应:“好些了”然后,又问:“欣儿,宫里现今怎么样?”

陆方欣回:“宫里已经平乱,幸得师傅前来,用阴阳之法术和李夫人联袂予你去毒,叔公施毒于你黑魔法,抓进了牢里。”

陆展旗如释重负,他望向我,我向他问好:“君王,你这会可好些,伤势如何?”他一只手搭到胸前,微弱地回:“整个身体的全部能量像被巨大功率的抽水泵抽掉一样,身体软绵无力。”陆展旗又把眼光移向陆方欣:“欣儿,临渊河畔的工程怎么样,你和英儿见到什么?”

生病都还操劳国事,陆方欣回:“君王,光添耀主事,他发现了缺口问题的严重性,拜叔公假传“方便调兵遣将”所赐,实际开口引敌入内,为了盗取我们的矿场资源,玄幻深入其中,向冥顽发了信号,我和爱妻、师哥一起灭了他。”

陆展旗说:“冥顽硬闯,这事我早有推演,我们西土国家向死而生啊!欣儿,铁打的营盘,流水的兵,破釜沉舟,才能自救,走向重生之路,既能灭了叔父的威风,又能引狼出洞,天时、地利、人和之下,再一举歼之。”

“君王谋术,是否告诉孩儿?”

“这是我和李夫人暗自商量的权谋之略,国师一直防范着英子和你,怕有把柄握在你们手中,我就应着你们的请示,让你们去临渊河畔,差你们远去,国师警惕心减弱,故意和我套近乎,我就顺水推舟,暗中有李夫人的一直保护,国师邀我下棋,入我瓮了,提了几个计策,调兵遣将传旨叫你大哥陆方远镇守南疆,南去北到临渊河畔一趟,需半个月之久,南向西到国都也要一个星期,而他在半个月里,又传旨调走光添耀主事去东海修筑,目的是什么,不言而喻,就是暗度陈仓,引狼入室。”

我说:“君王英明,你早有对付国师的长远之策啊!”

“当然,英儿,为人国君,必谋长远之策啊,国泰民安了,才能真正为人民心养生息。”

我夸赞他:“君王,高屋建瓴,你深谋远虑。”

陆展旗回应我:“为君之人,必是要谋全局和谋一世啊。”

我担忧国王的安危,细细想来,还恐在惊颤中,说道:“君王安全来得如此不易,我尊贵顾全局的君王,倘若一个环节疏忽,未能严丝合缝,直接危及你金贵的躯身,我们做子民的又怎能不担忧呢?”

陆方欣也说:“君王,是啊,倘使儿子迟来一步,叔公对你。。。”

陆展旗说:“是的,这一策略倒也逼得叔父使出他的毒招,给我施黑魔法,拖住我上朝议事,他没有要我的命,种上黑魔法就为了控制行动,叫人往左,就往左,拿到玉玺就随便召唤。可是,我怕什么呢,欣儿,我要真去了,还有胆识过人的李夫人,还有临危不惧、随机应变,匹夫不可夺志的你们啊,我更还有救国家不惧生死的千千万的子民啊?黑魔法用上,意味,这是国师最后一招。”

陆方欣问:“叔父的黑魔法从哪里来?当年,你在整个国家诛杀了持有黑魔法的人。”

陆展旗说:“恐它是深居在叔父体内的毒法,被冥顽唤出。”

陆方欣说:“叔公屡次害你,论法当诛。”

陆展旗说:“误国叛乱,理当诛杀;行黑魔法,格杀勿论。”沉思了片刻之后他真实地说:“可是,欣儿,他是我叔父啊,我们都是陆家的人,我们流淌的是同一家的血。”

陆崇霸在牢里嚎丧着,谁也不会同情他,只有他的儿子陆展帜得知他的生死难定,来宫里一趟,为了赐罪。

皇后差人送来补血气的红汤,搭配五颜六色的小点心,这个时候,侍女禀告陆展帜求见,跪在寝室外不肯起来。

皇后说:“君王,阿弟来了门外长跪呢,叫他进来都不进,怕是求君王原谅。”

陆方欣站起来,动气地说:“难道帜叔不知其父的罪大恶极吗?”

皇后说:“欣儿,别动气,害人者必受天惩,你君父醒来,我们求心安、祈身康,展帜要是为他父祈求原谅,也为心安;展帜来看望你君父,更是为心安,两者交汇,难安啦。”

陆展旗叫侍女把陆展帜叫进来,陆展帜的身体弯曲,头低垂到胸,一见到卧床的国王,双膝跪下,连磕三响头,声泪俱下:“君哥,阿弟对不起你,为父逆天而作,有损声誉,你宽容仁厚,放过他一次,他这次又作了,孩儿我都觉得羞愧,没有西土国家,你英明治理,哪有他一席之地?君哥啊,阿弟一家罪大恶极,实在对不起你啊,我请求君哥原谅。”

“帜弟快起来!”陆展旗把皇后亲自督人送来的红汤和点心全都吃完了,身体有能量了,便坐起来说话。

陆展帜不敢起来,整个人俯地,两手扒在地上,国王又再劝:“起来,阿弟,使不得,错不在你,你和叔父本性都不一样。”

陆展帜泣不成声,断断续续说话:“听闻为父身陷牢狱,犯下误国施魔之罪,罪大恶极,孩儿我就是去赴死,也难洗涮他继续为恶,做孩儿的若能替父戴罪,不论君哥要怎么处决,我都不能有抱怨一声。”

呜呜呜。陆展帜哭得整张脸都流满了泪,“起来,起来,阿弟,你是你,他是他,国家又怎会轻贤臣,重小人呢?快快请起,男儿膝下有黄金啊。”

听到国王如此一语,我心滚烫。对家室,国王是一位重情重义的郎儿,对臣子,国王是一位情深似海、义薄云天的好君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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